永生挚爱·第六章[盾冬泰坦尼克号AU]
*泰坦尼克号设定，结构和思路有一定借鉴小说版
*小学生文笔，尽可能避免ooc，但也还是打个预警
*副cp罗叉
*巴基性格有一定的偏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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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 Apr.12,1912 泰坦尼克号·头等舱餐厅包间
Rumlow与James安静的吃着早餐。Rollins在一旁看着，不时巡逻四周。清晨的阳光很好，窗外便是金光，洒在一片纯净的海面上。James还沉浸在前夜的兴奋劲里，唇角都微微扬着，丝毫没注意到对面正在观察的视线，直到吃光了盘里的食物。
“你昨晚没去找我们。”Rumlow擦了擦嘴，James挑眉。
“我累了。”
“哦——三等舱当然累，可不是？”
“你跟踪我。”回应他的是陈述句。
“又不是第一次。以后禁止去，这是命令。”
Rumlow觉得他的耐力在经受拷打。九头蛇的事情已经足够令他头大，而资产的一举一动又都像是把他吊在悬崖上荡着戏耍。倘若是个心脏病人那他怕不是死了八百回，Rumlow想。他真是不明白，资产为何如此不领情。后者则终于吃完了饭，抬起头来看着他，眼里读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我不是一件物品，Rumlow，我是你的养子。”James反驳道。
啪，Rumlow听见了自己压抑着怒火的窗户纸被捅破了。胸口闷得他只想发泄，撕声吼叫:“你他妈也知道你是我的养子！不是三等舱的贱民！”高热充斥着Rumlow的脑壳，肌肉紧绷，促使他的身体猛地站起来掀翻了桌子，而他面前一手养大的小子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，起身的同时掏出枪指着他。Rumlow的耳侧传来子弹上膛的声音，他知道那来自Jack Rollins，他忠实的部下正与资产僵持着。
这下他可算是从资产的眼里读出一丝杀气了。Rumlow突然觉得很可笑，又失望之极。居然能为了那个流浪汉做出这样的冲动，真他妈是白养了这么多年。“好哇，小子。”他笑着摇了摇头，转过身去，仿佛是笑的背过了气儿。随后他摸索着，从口袋内侧掏出了一本红色的小本子出来，James瞪大了眼睛。“这是你逼我的。”Rumlow说。
一个个词语如同潘多拉魔盒的开关，放出了恶魔又混杂着某种看不见的希望。黑夜和雪的画面遮蔽住了眼前，阴暗，寒冷，无助。James猛地陷进那些回忆去，心上压抑。年幼的他已经无处可去，站在家的废墟前哭泣，一边盘算着兜里仅存的几个硬币能做什么，要如何养活自己。画面又一转，他站在血泊中，那具尸体的惊恐表情如同几分钟前一样生动，这令他想吐。天旋地转，他孤身一人，又突然冒出Rumlow的身影。是的，安全……Rumlow是安全的……我得回报他……不，是Rumlow给的任务……我一定记错了，得听话，不然会……不，不不不不！！！
James手里的枪掉到了地上。他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，又蹲下去蜷成一个团儿，胳膊交叠在胸前防卫着，手指相触的护住后颈。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，身体不住的抽搐，挣扎着，呼吸也混乱起来。Rumlow收回了本子。他知道要怎样激起James的心里阴影， 是时候以甜蜜来安抚了。他蹲到资产面前，轻轻的拍了拍背。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已经被恐惧和反抗争执到混乱，他需要人来安慰。“行了，资产。以后不许到三等舱去，明白了吗？我不会生气的。”James仍旧是惊恐的，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。“很好。”Rumlow站起来，向Rollins示意了一下，转身离去。
Rollins打量着Rumlow，看他一根接一根的在沙发上抽烟。他有时候真是搞不懂Winter，那只是个下等的流氓，一无所有。头儿呢，收养了他，废了这么多心思，此刻依旧在为他苦恼。罢了，反正那臭小子从抱来的时候就完全不能理解。Rollins虽不明白Winter，但他了解他的头儿，那可是打娘胎里就要跟随着的。这个男人，他的手段狠毒，但又有细心和温柔。他有胆识和力量，也识时务，不应该被这些琐事缠身。他想为他做点什么，正欲开口，Rumlow反而先行一步：“Jack.”Rollins迎上前去。
Rumlow为他方才的行为，头一次的有了深刻的愧疚之情，这要在从前，他绝对是怀疑自己脑子坏掉。可如今这小子被他亲手卖了出去，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。他不愿去想没有资产的九头蛇，明明在没他之前日子也是一样过的。到底哪儿出了问题？Rumlow不明白，他想有人谈谈。“Jack，说说看，你怎么想？”
“要我说，头儿，”Rollins顿了顿，“我不觉得是你的问题。九头蛇对您来说是什么地位，这是论谁都理解的。Winter又不是没了出路，他只是不够成熟。” 他一口气说完，注意到Rumlow的眉头还是紧皱着，似乎还是在寻着什么。Rollins考虑再三，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过于大逆不道，但或许这是个时机，去告诉他。他走到他的当家面前，单膝跪下。“……但是，头儿……只要九头蛇是值得的，那一切代价都不足为惜。”Rumlow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。九头蛇值得吗？他头一回有了一丝迷茫。这是他的使命，最起码打一出生就是被这么教育着的。他又看了看面前的人，他忠实的管家，下属，还在这儿单膝跪着，就和从前一样。他到底要的是什么？Rumlow不知道，但没了九头蛇他能是什么？更不明白。Jack Rollins看出了他的心思，续又开口:“头儿，不管怎么说，我都跟定你，这是我的职责，也是我的价值。”
Rumlow盯着那双坚定的眼睛。他猛然想起，在遥远的曾经，那个小孩也是这么看他的。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资产的眼神就变了？谁知道。资产的话还回荡在耳边，这使他第一次意识到，或许他是个成功的商人，但的确不是什么成功的父母。
而James将自己独自锁在房间内，仍未走出那份恐惧的余波。遵从，照做，他的确不该如此的放纵自己，那份快乐和自由不属于他。他缓缓的往身上套着衣袖，看到自己毫无温度的金属左臂。是的，假肢。这也是九头蛇给他的，让他健全，又给他地位，令他强大。相比之下他又能以什么去回报呢？James痛苦至极。门板被敲响，抬头是Rumlow倚在门框。对方看了看又走上前来，一言不发的给他扣上了袖扣。资产的颈上空荡荡的，Rumlow顿了顿，从抽屉里翻出了那条“海神之泪”，扣在James的脖颈上。James安静的由着他弄去，眼光无神。Rumlow朝着他的后背拍了一下：“行了，小子。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怎么样，发生了那么多事，哈？而这玩意儿，”他用手指托起了那块蓝钻的两边，又放下来。“我本来想在你的婚礼当天给你的，但谁知道呢，在这船上也不赖？……这是我能给你最好的。”
也是一个补偿，Rumlow心道。资产的嘴唇动了动，可又说不出来什么，Rumlow受不了这肉麻氛围，当即便把外套一股脑的扔到James怀里去。“行了行了，James！你瞧，这种生活没什么不好，是不是？离开那个人，谁都有那么个寻刺激的时候。寻寻过了就行了，你也不是小孩，好好想想。”
James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咬着唇攥紧了他的燕尾服。有些责任他必须得承担，有些事他也不得不取舍。他明白，只是多少会有些不舍。
“……Steve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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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ack Rollins
Brock的贴身管家兼保镖，同时也是他青梅竹马的玩伴，对Brock十分忠心，似乎对其带有特殊的感情。
补充说明：这里Rumlow念的词不具有洗脑和清除记忆的作用，只会激起James的心理阴影，以恐惧达到令人听话和依赖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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